大年初一的早上，忙着拜年的人很多，马路上车来车往，带着一种新年的喜庆和热闹。
她不是在装。
“你不能把沐沐送去接受训练！”许佑宁毫不犹豫地阻拦，“就当是我求你，让沐沐过正常的生活吧，不要让他像我们一样！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陆薄言松开苏简安，声音里不知道是警告还是威胁：“以后不要没告诉我就跑下来。”
沈越川拿着外套跟着萧芸芸，披到她的肩上：“风很大，小心着凉。”
沐沐被冰了一下，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，只是抬起眼帘看着许佑宁，过了片刻才小声问：“佑宁阿姨，新年过了吗？”
她本来就已经恢复了，听到这个消息，只觉得整个人的状态更加好了。
“……”康瑞城被呛得无言以对。
如果不是不舒服，那会是什么原因？
距离许佑宁从检查室出来，已经二十五分钟了。
沐沐知道自己猜对了，却并不觉得有多高兴，低下头，声音也轻轻的：“我不知道爹地和佑宁发生了什么，但是，我知道爹地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萧芸芸有些意外的看着沈越川：“你会做出和我一样的选择吗？”
小姑娘明明略显任性，却让人生气不起来，只感到不舍和心疼。
许佑宁提起自己的病情，康瑞城的注意力自然而然被转移了。
许佑宁没有留情，医生很快就呼吸困难，脸色缓缓变白，但是他始终没有求饶，只是看着许佑宁，一字一句的说：“我可以救你，你还可以活下去。”